爱,又紧绷着的神情,都落在草儿眼底,一时间没了拒绝的勇气,怔怔的望着南宫沫。
或许,她是该原谅她的吧,毕竟她当年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她说了,她就该信。
没有什么是应该的,她若是不在乎自己,也没必要这般低声下气的讨好,不是吗?
南宫沫低头吹着勺中的粥,吹凉再喂到草儿口中,真真是体贴入微,好似在对待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孩一般。
不由得,草儿竟湿了眼眶,暖暖的揪心的感动涌上心头,她总是这般轻易动容,为了这一碗粥,为了那一桌子的菜,为了眼前这个恨不得掏出心给她看的女人。
个个都吃饱甚至是吃撑之后,南宫沫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着沐千寻道:
“郡主可有兴趣看看宫中养的追踪碟?这几日便有两只幼蝶可能会破壳而出。”
“追踪蝶?是打迷蝶蛹出来的迷蝶?”
沐千寻眼睛一亮,瞬间来了兴致,她的蛊虫都不知道吃了多少他们视为珍宝的迷蝶蛹,之后便好似被封印了似的。
在她体内沉睡不醒,若不是她仍然能感觉到它们充盈的血气,还以为它们死了呢。
“是,就是迷蝶蛹,这迷蝶蛹还是上次宴会,郡主从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