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所忌惮的人,这天下他也只认识赫连锐绝一个而已。
不过这也只是猜测而已,他现在没有一丝头绪,连敌人究竟想要做什么都摸不准。
顺着前方的小巷过去,是天郃街,少了樊宁主街的市井味道,散发着冰冷的贵气。
这条街上的物件儿都是天价,来来往往的人倒是不少,却是少了几分人气儿。
来这儿的都是显贵,这樊宁城中,最不乏的就是这类人,毕竟这樊宁城是这青葛部落的重中之重。
如若他们想要不经过那绸缎铺,这将是他们折返的,唯一的,也是最冒险的路。
现在他们也只能碰运气了,敌人完全可以在这条路的某一处守株待兔,他们就会被堵个正着。
按道理,凭慕宥宸的功夫,他们什么也用不着怕的,可他们今日就是莫名的怕了。
无论心中有多么忐忑,二人面上还是无虞的,说说笑笑,与街上的人群相互映衬,丝毫不觉着突兀。
慕宥宸时刻保持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警惕,或许真的是为了顺应他的猜测,好巧不巧的从他们身后奔来一辆马匹受惊的马车。
由远及近的尖叫声,马匹的嘶鸣声,穿刺着灵敏的听觉。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