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疑。
否则刚才也不会在听到沐千寻的声音后,就放弃对他们下手了,他之所以躲在拐角许久未曾现身,是在思索,该不该对他们下手。
他此刻已经失去了对付他们的能力了,万一他们突然发难,他必定是死路一条,从少年到老,他从不会将自己置于如此危险的境地。
最终,还是向着心底的想法妥协了,他对他们,下不去毒手。
可能是孤寂久了,实在舍不得这份来之不易的陪伴,可能是他们身上的某一处特质,曾叫他动容,谁又说得清呢。
沐千寻还在细细的观摩伤口,血肉翻涌的伤口,皮肉、血丝都能一层层看清,可怖的她都不敢再次伸手。
怪神医身上的伤口非刀非剑,也非鞭,是钩锁生生钩进去的,还不只一处,有的钩偏了,有的正中目的,浑身都没一处好地儿。
这钩锁是攀爬悬崖峭壁,吊桥上才能用的上的物件儿,能用到肉身上的,也是足够歹毒的。
一般来说,被钩锁钩中的人,很难有勇气挣开,试想利器撼进身体,还在不断收紧,世上有几人能受得了。
偏偏怪神医并没有让敌人如愿,一次次的挣开,拉脱钩锁的限制。
很显然,下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