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都不心疼自己了,完全任由怪神医折腾,第一次觉着自己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
可是慕宥宸却是愈发的心疼她了,对上个三言两语,都能与怪神医吵起来,对怪神医的怨憎,与日俱增。
泡药浴,扎针,喝汤药,反复如此,无论多明媚的天,沐千寻都觉着是暗无天日的。
花不香了,景不美了,一切的一切都变得乏味,除了慕宥宸,什么都让她厌烦。
可是心底又隐隐的有什么东西在扎根,喷薄欲出,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妙,在暗自生长,不禁期待。
现在,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药味,呛鼻呛鼻的,恍若一个死物,装着剧毒,成了一个真的毒不死的怪物。
坐在殿前的石阶上,痴痴的靠在慕宥宸怀里,享受着这难得的闲暇,小脸儿苍白,精气神十足,深幽的眸亮堂的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