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混吃等死之辈,真真是枉为医者,空白浪费了一身的医术。
天色渐沉,乌云蔽日,夜里的天,黑的彻底,黑的诡异。
部落的军营,从后营入了几匹疾驰而来的马匹,来人遮着面,无一人知晓来人的身份。
连守夜的士兵,也皆是低垂着脑袋,不敢抬头寥望一眼,拓跋楚行先前吩咐过,自然无人阻拦。
拓跋楚行的营帐前,守着一支黑衣暗卫,将营帐团团围住,来来回回的走动,目光锐利,真是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营帐中染着灯,明晃晃的,犹如白昼,帐中的摆设依旧奢华,样样价值千金。
看来慕宥宸二人临走前的一把大火,也没能动摇到什么,拓跋楚行依旧是死性不改。
再怎么说他都是拓跋勒达的独子,这军营又天高皇帝远的,他怎会亏待了自己。
正座在塌上的,一个满头银发,眸中戾气冲天的老头,赫然就是拓跋勒达。
身上的外袍还没来及解下,抿着茶,微喘,满面倦意,饶是再不服老,他也的的确确是上了年纪了。
从拓跋部落奔波一遭,到底身子还是受不住的,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年迈。
“近日,便可着手整顿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