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抱起不平来。
“徒弟又如何,不过是我养来的玩物,打发时间的,只有她自己认真罢了。
她触及到了我的底线,就该死,我说了,那屋子,她不准进,谁让她进去的。
我连主子都能叛,还有什么是不能的,噬心,我连她长什么模样,都记不清了。”
芊柏决绝的回答,沐千寻竟是哑口无言,是啊,还有什么是不能的,人与人,本就是不同的,她心疼噬心,不见得人人都会心疼她。
“动手吧,我认栽,这么多年,我也受够了,活着还是死,其实也没什么不同。”
腰间的长剑出鞘,银色的光芒晃在芊柏的脸上,惨白的颜色,提起的剑迟迟未曾落下去。
面对如此的芊柏,沐千寻一下子,就没了斗志,悲悯起她来,杀她的心,没了。
二十多年了,如今听来,她死与不死,似乎真的没有那么重要了。
迫于赫连锐绝的威胁,叛了主子,辜负了同门之谊,到头来,换来的只是一个男人的负心,真不知该说她是罪有应得,还是愚蠢至极。
这么多年,她还铭记当年之事,久久不能忘怀,想必,她也是煎熬的吧。
不然她也不会立那么多的石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