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说辞,沐千寻只觉着荒谬,他以为,事到如今,她是稀罕他的江山,还会稀罕他的宽恕吗?
“父汗?我的父亲,远在夏国,你从来,都不是我的父亲!你这般的称呼,我只觉着恶心!
天理不容?万人唾弃?你这位置,是如何得来的,会比我磊落到哪里吗?
我杀你,是惩奸除恶,是顺应天道!就算有报应,你也看不到了!
你恶事做尽,可曾念及过你所做的,为不为天道所容?
娘亲帮你,助你,亲手将你推上这位置,你都能狠心叛她,杀她!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天理!”
每往前迈一步,外围的守卫围的就紧一步,沐千寻越说越激愤,彻底的撕破了脸,刨开了心。
“你说什么!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素来镇定自若,临危不乱的部落长,此刻竟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被沐千寻击破了所有的伪装,将他的本来面目,原原本本的暴露了出来。
站直身子,满面狰狞,锐利的眸子凶光乍现,额上的青筋似乎都要爆出来了。
用力的拍击着案桌,案桌上的砚台被打翻,墨水染的到处都是,整洁的案桌,狼藉一片。
“这就触怒到你了吗?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