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叫苦连天,却是不敢违逆慕宥宸的话,硬着头皮拉住马头:
“冷,这天一下子就变了,实在是冷的厉害,劳烦王妃将披风递给属下。”
马车的车辕上,趟着两件披风,时不时的滑落,凌泽边赶车,还要边注意着两件披风的动向,七手八脚,狼狈不堪。
这夫妻二人,真真是太折腾人了,他是哪辈子造下的冤孽,才会投胎在他们麾下啊。
原本以为,慕宥宸那冷冰冰的性子,已经是最折磨人的了,现下看来,他们夫妻二人一起折磨人,才是最为心惊的。
来来回回,颠簸了一月多的时日,总算了得以暂时停歇了,望着樊宁城的城门,凌泽长长的松了口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