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
沐千寻此言,如此笃定,定然不会是空穴来风,而四万守军却恰巧不声不响的没了踪影,他又如何能不慌。
眸光一闪,面色突变,极快的恢复如初,他是城守,他若乱了,又如何平定军心,身为头领,事先要做到的就是临危不乱:
“不知……部落长有何对策。”
“两千先锋准备迎战,三千新军退据北门,一旦城破,即刻逃离,与其余撤出去的守军在新邺会和!”
城破……逃离……此等沉重的言语,无论是对生在这漠板,准备誓死守卫的守军,还是将身家性命都托付给沐千寻的达奚靖,都过于沉重。
一时间,军心愤愤,怨怒不平,达奚靖更是彻底傻眼,等来的,盼来的,期待中这位不平凡的部落长,竟会要守军不战而逃,竟会将漠板拱手送给拓拔勒达!
“敢问部落长,他们逃了,城中的百姓,部落长当如何安置,他们的家眷,又当如何?”
达奚靖压抑着,不甘着,年迈的面容,都被怒气冲击的发抖,沐千寻此行,大费周章的,就是为了无声无息的败了他这漠板城吗?
“百姓,家眷!自然是留在城中!这是命令,尔等只有遵从的份!
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