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冰的汗,倒是从未遇见过,这体质,是得有多寒啊,体寒却是有了孩子,真真是奇特。
    疼着疼着,沐千寻整个人如同虚脱了一般,呼痛声却是越来越大,不过是不挣扎着起身了。
    屋外守着的夜晨跟顾魅儿,面面相觑,搀着彼此的手臂,惴惴不安,她们都是未经历过分娩的,不过,光是听着,都觉着痛。
    那股子痛意,形容不出的痛,沐千寻只知道,她从未这般痛过,箭伤刀伤,乃至前世被挑断手筋脚筋,都没这么痛过。
    狠狠的侧过脑袋,在慕宥宸的手腕咬了一口,又是一股,钻心而来。
    “慕宥宸……我尿了……”
    虚弱无力,窘迫的望着慕宥宸,眸中的神采都有几分涣散。
    “哎呦,汗王,就快生了,这不是尿了,是羊水破了。”
    羊水股股浸湿身下的褥子,沐千寻断断续续的喊叫,攥着慕宥宸的手,咬着自己的下唇,听从稳婆的指使,用力,用力,再用力。
    从未到正午,一直折腾到黄昏,斜阳映上竹屋,屋外等待的人都心力交瘁了,一直到戌时时分,才算是从屋中传出了一声啼哭。
    沐千寻早已累的虚脱,来不及瞧孩子一眼,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