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家人也被卫洪派人监视着,”
“且他们还全都知道,可却沒有一个人敢质问卫洪,这时,我也明白了我那位兄弟为什么说今天的卫洪已经今非夕比,随后,我也将这件事深深的藏在了心中,使得卫洪至今都不知道他派去的那几人是怎么失踪的,”
“也随着这件事,我彻底的看清了卫洪的本來面目,对他的感激也变成了厌恶与仇视,同时,对斧头帮这个黑社会组织也充满了厌恶,尤其是随着斧头帮成为了中海第一大帮,沒人再敢与他们为敌之后,卫洪也变得无法无天,看着那些因为斧头帮而变得家破人的人,我就恨不得斧头帮立即被警察端了,”
说到这里,陈峰那通红的双眼中爆发出如利剑一般的恨意,
“既然你这么恨斧头帮,那这些年你为什么沒有对付斧头帮,就算你不自己出手,以你手中掌握的斧头帮机密,只要向警察透露一点,就足以将他们灭个十次了,”杨立不解的看着陈峰,
“谁说我沒有将消息透露给警察,”陈峰沉声道:“我不止一次将斧头帮的非法交易地址和时间透露给警察,可惜每次警察赶过去不是早了就是晚了,全都被他们跑了,”
“虽然后來警察也抓了一些斧头帮的人员,其中还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