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立呆住了,好半天他才反应过來,老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全身都剧烈的颤抖起來,那看向魏蓉的目光就像要吃人一般,你了半天都沒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來,可想他被气得有多厉害,
“你什么你,被我揭了老底,恼羞成怒了吧,”魏蓉一声轻哼,不屑的道:“这可是你自找的,我之前给你留面子,沒说明,你自己却非要逼我说出來,这可怪不得我,”
“你……”
“别你了,生病就生病嘛,有什么关系,我在网上看到,现在的男人得这种病的很多,沒什么见不得人的,”魏蓉看了一眼管立道:“你可别说你沒病,你是因为自己是正人君子才那样的,我们这里的人都不是傻子,你不必说这话來骗我们,现在这个社会正人君子早就死绝了,男人与女人睡一个房间而男人沒动歪心者,唯有男人那方面出了问題,心有余而力不足,”
“咳咳……”杨立忍不住咳了几声,此时的他也老脸通红,尴尬得恨不得逃出房门算了,虽然魏蓉沒说他,但他昨晚与管立一起都在房间中,以魏蓉的话來说,那他不也有问題吗,
男人最尴尬,也最在乎的就是别人说他那方面不正常,尤其是被一个女人说,那简直就是侮辱啊,
但同时,杨立也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