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大活人，三天前还是活奔乱跳的，此刻却要深埋黄土当中，的确让人恍惚。
“其实我到现在还没明白，孙羽凡这么做的原因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为何一定要抢夺我旗下的所有餐饮连锁，这跟复活他姐姐有什么联系。”
“关于这点，很抱歉，我也说不上一个所以然来，这个秘密已经和他一起走了，要是他还活着，说不准还能套用出有价值的信息。”夏辰耸了耸肩，表示无奈。
孙羽凡的死，他没有任何的惋惜，一个陷入疯癫的人，即便还活着，也只会做出令人瞠目结舌的举动，连自己情绪都无法左右的人，无疑就是一颗定时炸弹，他的死不说为社会做出贡献，但至少减少了更多的危害。
只是关于那些不为人知的事就真的成了无法探寻的秘密了。
“他难道没有向你提起过任何一丝的线索吗?不用太多，哪怕一点……”
“我想想……”杨飞杨掐灭了手中的烟蒂，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夏辰也没有去打扰，自顾自吸了两口。
“无意中，我好像听到他说过什么钢笔，方程式之类的话。”
“对了！还有献祭。”杨飞杨好似抓到了重点，凝重的看向夏辰。
献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