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第一句居然是天亮了吗……
睡觉的时候陈欣怡的额头贴着我的下巴,如今一分开我的下巴就留下了一道红痕。
她的额头也是如此,坐了一晚上这会儿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感觉舒服多了。
聂纯仙的目光落在了苏业的脖子上,那里有一道明显的吻痕。
这种吻痕只有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才会情不自禁的落下……
难怪这两人会睡到现在,原来是昨晚累坏了。
“聂总,你怎么来了?”
陈欣怡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抬手捋了捋有些散乱的头发。
“营地做了午饭等你们,叫你们迟迟不来我就来看看。”
“你一个人来的?”
我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聂纯仙点点头,“既然你们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大中午的一个人跑上来太危险了,这个傻女人就不怕像上次那样被人打晕带走?
下山的路上变成了三个人,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把我挤在中间。
我想说句话吧又觉得不太好,因为我感觉先跟谁说话都不太对劲。
“啊!有蛇!”
不知是谁尖叫了一声,顿时两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