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家我还回去干嘛?”
聂纯仙和陈欣怡都是独生女是白富美,这种感觉她们从来没有体验过,我想,她们是没办法体会我的心情的。
“那以后呢?一辈子也不回去看一眼?”
陈欣怡觉得父母再怎么偏心也是生你养你十多年的人,你就是不想孝敬他们,也不至于老死不相往来吧?
“唉……我也不知道,或许哪一天心情好我就会回去看看他们过的如何。”
之前缝合伤口花了半个小时,现在拆线却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拆了线伤疤附近都是小孔,幸亏我没有密集恐惧症,不然真会把我送走。
拆线完毕聂纯仙用医用酒精给我擦了一遍。
“下次可别逞英雄了,该跑就跑。这次算是你命大躲过一劫,下次就不知道了。”
现在只要回想那晚看到的一切,聂纯仙就觉得毛骨悚然。
“其实那晚我想跑来着,问题是跑不了。”
我不怕死但是也不能作死,当时大家都跑了我也想跑,谁知道那头棕熊会跟吃了兴奋剂一样逮着我不放。
不过我的运气是真的好,就连断肠草毒都意外的成了麻醉药,要不然我非得疼死。
第二天,小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