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用这种显然是即兴发挥的、狗血的借口继续对她纠缠不休。
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汤俊峰很惬意的把身体重新仰靠真皮沙发上,满脸的欠扁的享受模样,林安琪就不得不忍气吞声怨念深重的爬上他腿边的沙发。
她身上是裙子制约住了她不能很粗犷很彪悍的只跪搭上一条腿在沙发边上,以便可以靠的近汤俊峰的胸脯;(你简直可以想象一下某女的艰难苦恨)继续给他解那些见了鬼的纽扣。
林安琪在他胸口摸索了一会儿,汤俊峰突然忍不住大笑起來:“哎呀,琪琪,你干嘛啊?弄的我痒痒死了,哈哈哈……”
林安琪只能紧咬牙关,竭力的隐忍着:哈哈你妹啊哈哈,你痒死才好呢,怕痒你自己不知道解啊,你的手又沒有骨裂,你就说你是存心的得了,沒有挠你几下老娘就已经忍得很辛苦了。
腹诽归腹诽,林安琪在心里翻了一千零一次白眼,这次和他的身体贴的比较近,角度也对,终于很顺利的把他衬衫的纽扣全部解开來。
林安琪急着给他脱去这件揉皱的衣服,她只是想快点结束这种无聊的叫人觉得恐慌压迫的游戏。
之前不见安雅等人,如果恰在这个时候,自己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