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玄关并沒有多余的拖鞋,他不好意思让自己已经踩上了积水沾上了泥沙的鞋子贸然的就踏了上去。
    陈鹏还感觉到房间里还存留着新装修的气息,由此可见,汤俊峰应该也是临时住进來的。
    “不要脱鞋子……地毯已经脏了。”
    汤俊峰仿佛不用看就窥知了陈鹏的纠结,简短的说道。
    陈鹏有些难为情:“这……不行吧?”
    然后他才看见,果然,地毯上明显的一些脏乱的脚印,尽管阴霾细雨的天色让室内的光线不甚明亮,似乎还是可以看见有几滩水渍污染的痕迹。
    “先帮我倒杯水……然后去我卧室里给我拿些药,我胸口疼得厉害。”
    汤俊峰仰躺在沙发上的胸口似乎有些起伏,并不和陈鹏再废话,只是简洁明了的说道。
    他说话的气息里透着一种嘶嘶的凉气,好像并不是胸口疼倒是牙痛的很厉害似的。
    他这种命令的口气是陈鹏所熟悉的,他这种仰躺的姿势却让陈鹏觉得很奇怪。
    虽然在接到汤俊峰电话的时候,他毫不讳言的已经奇怪了一次。
    电话里,汤俊峰让他赶紧过來一下,并且告诉他,他现在很不舒服,一个人在云都,身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