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失去至爱的痛……”。
她的脑海里突然又蹦出这句歌词。
但是,她却觉得自己是那么那么的可笑,那么那么的矫情,那么那么狗血。
那么那么的卑微无聊。
真是委屈了这样精美的句子。
哪有什么至爱啊?你又是谁的至爱?你还在为谁守着西窗?谁又能记得你的眼泪?
或者说,谁会看见你的委屈?
谁会相信你那一点点的心意?
她扪心自问,林安琪,你哭过吗?你心疼过吗?你究竟为谁恸哭撞碑过?
童瑜,还是那个叫汤俊峰的男人?
如果说童瑜命里注定不是她的男人,那么其他的男人更是什么也谈不上。
算了吧,不要矫情了。
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你自己,只会被嗤之以鼻。
从來就沒有了所谓的“感情”,所以一切都是命里注定的游戏。
一种应该经过了就必须得忘却的过程。
只有她这样的一个女人,一个对距离边缘模糊不清的容易混淆真假的女人,才会这样苦苦的去纠结,天真的去执念。
也许她这样的一个女人,注定要以难題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