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品,有成排的檐柱,半截的狮子头像,很多的生石灰成袋的垒在院墙边,胡乱用雨布盖着半拉;陈鹏小心翼翼的把车给开进大院,找了块不碍事的空地停好。
可能陈鹏早就和他们协议好的,陈鹏熟门熟路的把车开进來泊好,连个过來招呼过问的人都沒有。
徐晓曼打开车门,看着大院乱七八糟的地面,不禁在心里犹豫了一下,大院的地上似乎到处都有白石灰,她有些顾忌自己脚上的高跟鞋。
陈鹏也真是心眼缺,明知道停车的大院这么脏,干嘛不叫她在外面先下车?
但是,既然已经來都來了,再拿乔做娇的就沒多大意思了,徐晓曼从來都是很知道如何做人的,所以尽管她心里在皱眉头,人却早就干脆利落的下了车。
她漂亮的高跟鞋鞋跟和鞋尖立刻踩在薄薄的石灰里,鞋子落地的踩踏漾起淡淡的粉霁,慢慢地落在徐晓曼的脚背上面。
徐晓曼竭力的忍着不去看自己的脚面,那种浅薄的小女孩似的大惊小怪的抱怨现在她已经不屑去表演了。
鞋子脏就脏了吧,大不了待会擦拭一下。
一个胖乎乎的女人,满脸大黑麻子,围着一条大围裙,满身满手的石灰粉,恰好从生产车间里走出來,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