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他妈的坑坑洼洼踢踢绊绊的野蒺藜。”
两个人慌慌张张的,棒球帽从车子座位上拖出软塌塌的林安琪,扛在肩膀上,黄天一手拿着手电筒,弯腰去拉藏在前面驾驰座下的两把铁锹。
他把两边把铁锹拖出來,惦着想一起抗在肩头,但是他身体肥胖,又从來沒有做过任何劳作,反复试了好几次,都不能完美的把两把沉重的铁锹并在一起抗走。
棒球帽扛着一个大活人很吃力,着急的催促道:“快点啊。”
黄天咒骂道:“他妈的我也想快啊,这两把铁锹我一下子不好拿,要不你自己拿一把?”
棒球帽站在那里直喘气,求饶道:“哎呦我的老总,你觉得我这扛着一个大活人还能腾出手來吗?里面的路又难走,两把拿不了就先拿一把吧,快点嘛,先把这女人弄进去再说。”
黄天只得先扔掉一把铁锹,棒球帽实在是等不及了,自己先走进路边沒膝深的野草中。
黄天忙忙的在后面摇晃着手电筒照着,慌乱之中,两个人都沒有顾得上去关那辆出租车四开的车门。
按照白天踩好的点,黄天和棒球帽,一个扛着一把铁锹举着一把手电筒费力的挪动着肥胖的身躯,一个扛着一个大活人气喘吁吁,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