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温情理性,但是每到关键时刻,这种天生的秉性还是会对自己的亲人露出叫他们难以忍受的驾凌,而他的家人除了像对他父亲一样无休止的容忍,实在是别无他法。
即使强硬嚣张如汤姐,现在也只能用置之不理來表示自己对这个弟弟的不满了。
林安琪是沒办法得知汤家这种历來的男性霸权传统的,她只得对他露出一个带着怯意的微笑。
如果不是徐晓曼的鼓励,她真是沒有勇气陪着汤俊峰一起回到他出生的这个地方。
徐晓曼告诉她:去,必须得去,一定得去!
林安琪当然明白徐晓曼的意思,如果自己真的想一辈子和这个男人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就必须得真正的面对他的家人,以及那些有可能会一辈子围绕在他身边的人。
她不能自私的拉着汤俊峰在安徽乡下躲一辈子的。
有时候,林安琪觉得自己真是给离开徐晓曼就全无主意的人,就像现在,她几乎想找个借口躲到什么地方赶紧给徐晓曼打个电话讨个主意。
当然,她知道这种念头是非常幼稚无聊的,自己的事情必须得自己去面对。
何况,她也不是一个人,她更相信汤俊峰对她的爱,足以可以消弭他们在今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