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他身体很好的,他肯定又是困境了,他并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样了,说不定他更害怕你和他要钱结婚,如果他知道你生病了,一定会赶过來看你的。”
童瑜苦笑了一下,有些茫然的摇摇头:“我不要他來看我,我现在这个样子……除了你和晓曼,我谁也不想见了,真的,他们从來就沒有放我在心上……”
林安琪知道,童瑜口中伤心欲绝所说的他们也包括他的母亲。
她赶紧端起已经冷的差不多的开水,劝慰道:“不要提那些不开心的了,你好容易才好些了,我们先把药吃掉吧,嗯?童叔叔消息我会托人打听的,至于见不见,我也不干涉你。”
童瑜伸出枯骨似的手,接过林安琪放在他手里的药丸,有些颤抖的说道:“谢谢你,安琪,你总是这么善解人意,我一口气不來也就算了,只要还活着,总有些不明白我爸为什么会这样狠心?难道他会比我这个儿子还要先死?”
林安琪无语的看着童瑜,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去安慰他?
……
从治疗中心出來,天已经有些微微的黑了。
尽管城市的繁华霓虹辉煌剔透此起彼伏招摇喧闹,但是走在马路上,一阵阵的凉风还是扑面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