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田小蕊的模样狼狈百倍千倍不止。
    可是,这模样,却是没有任何人敢上前护着她,所有人都知道川少发怒了。
    李文川从旁边侍者的手中接过毛巾,随意擦了擦手,从容道:“我李文川从不跟女人过意不去……但是……”他说到这儿,顿了顿,才继续道:“欺负我太太的人例外……”
    他的声调不高,姿态仍旧是优雅而矜贵的,但那话语中的那凌厉杀伐之气,却是霸气侧漏。
    这下堂中的众人皆是明白过来,此刻的李文川一返以往怜香惜玉的常态,如此给人难堪,是替他的太太出头。
    田小蕊微抬了眸,看着李文川,她的心中,是极其感动的,在她这么难堪的情况下,李文川不仅替她挡下了所有的难堪,还替她出手教训了温丽容。
    印象中,这十几年来,没有任何人这么护着她过,继父嫌她是拖油瓶,母亲也不随意的说话,甚至来当裱花小学徒,师傅怕她学去了经验,也是防什么一样的防着她。
    可现在,这么优雅矜贵的男子,却是为了她,不惜跟一个女人动手。
    她的心中暖暖的,无数的暖流在身体流淌。
    望着李文川的眼神,又比以往多了别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