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蕊跟着吼了起來：“你对我再不满。再有意见。对着我來。你不该打他的主意。。也是你的儿子啊……”
这一句“他是我儿子。也是你的儿子啊”将李文川震在那儿。他侧着头。睨了田小蕊一眼。有些疑心自己听错了。
“求求你。将他还给我吧。这些年。我独自一人带着他。已经很辛苦了。他就是我的命根子。我不能沒有他的……”田小蕊说着说着。伤心的哭了起來。
李文川只是看着她。看着她吊着自己哭泣。看着她哭得泪流满面。记忆中某些片断闪过。似乎依稀有人是这么吊着自己。哭得伤心欲绝。
可这片断一下闪过。李文川想抓也抓不住。
虽然依旧什么也沒想起。可看她哭得这么难过。李文川心中莫名的一软。他拉着田小蕊的手。道：“别哭。好好说。”
他这么说着。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拉下楼。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拿了纸巾递给她。
田小蕊接过纸巾。沒擦眼泪。只是再度求他：“是我的错。他是你儿子。我不该不让你知道他的存在。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把他还我吧。我不能沒有他的……”
“你说他是我儿子。”李文川重复着这话。这突如其來的信息。令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