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还是喝酒。似乎这样醉了好。醉了就不用面对一些事情。
再次从烂醉中醒來。他摇了摇酒瓶。酒瓶空空。他竟这地下室中的藏酒全给喝光了。
推门走出去。外面刺眼的光线晃得他有些睁不开眼。直到走进客厅。他象一滩泥似的。滩在沙发上:“高道勤。再给我拿酒來。”
高道勤快步出來。看着沙发上瘫坐着的李文川。这样子颓废的川大少。他第一次看见。一惯他是聪明睿智冷静优雅的。何曾如何潦倒。脸上胡子拉碴。衬衣皱成不象样。全身带着浓浓的酒气。
“川少。你这两天上哪儿去了。”高道勤担忧的问。
“这么多废话做什么。叫你拿酒來。”李文川不耐烦的挥挥手。
“可川少。你已经喝得很醉。要不。我叫厨房那边。帮你熬点醒酒汤。”高道勤小声问。
“不要。我只要酒。将屋里所有的酒都给我拿來。”李文川继续嘟哝。
高道勤叹了一声。转声去拿酒。可走了两步。看着颓废潦倒的李文川。他再叹了一口气。回來提醒他:“川少。这两天你上哪儿了。妥妥小少爷打了好多电话來找你。”
只希望川少能看见妥妥小少爷的份上。能振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