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妥妥跟喻小虎这才注意到。那唯一幸存的一个绑匪。正打算趁这个机会。偷偷的溜走。
一见众人注意着他。他又是一下跪倒在地:“各位大爷饶命。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只是一个小跑腿的。帮人办事。饶了我吧。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三个月大的儿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死命的嗑头。纵是额头磕在满地的鹅卵石上。他也顾不上。
跟小命比起來。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张唯不耐烦的皱起眉:“喂。你就不能换点新的台词來说。这种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三个月大的儿子。我每年听的。沒有百次。都有八十次了。可我又饶过了谁。”
那人听得这话。面如死灰。越发将头磕得重了:“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我今天只是第一次出來干这事。念我是初犯。给我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吧。我一定好好的改过。争取宽大处理。”
张唯好奇的看着喻小虎:“喻小虎。他说什么。你听清了吗。。要给他们一个宽大处理的结果。”
这分明是戏谑。喻小虎黑着脸。不屑搭理。
他弯腰。一把将田小蕊那娇小柔弱的身子抱在怀中。向着岸边走。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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