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蕊笑过之后,见李文川依旧将头埋在枕头上,真的打算就这么别扭下去,不肯见人。
她轻轻靠了过去,低声道:“你以往一惯行的啊,现在又哪会不行。”
“说不行,就不行了。”李文川感觉自己弱毙了。
以往还可以嘴上强撑自己能行,可这会儿,不是比打嘴炮,是要真枪实弹的操作,他早早缴械投降,已经证明了一切。
“你是说这次时间太短了是吧?”田小蕊不敢再笑话了,如果再笑,可真的让李文川没信心呢。
李文川趴在枕头上,很是别扭的闷哼一声,算是作答。
这岂止是时间太短的问题,他甚至最后关头是无力的感觉,田小蕊连他的症状都没感觉得到,只以为他是不动罢了。
“川……”她柔声叫他,他依旧趴着。
这么看过去,他就整个背部暴露在她的面前,上面长长的旧伤未消,又添加了两个新的枪伤在此。瞧上去,有些狰狞。
她的手指,轻轻在他的背上划过,反复的触摸着这些新新旧旧的疤痕。
这个男人,一惯要强,一惯好面子,对外总是展现他最完美的一面,哪怕是演戏,也只将风光的一面给大家看,却是将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