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怎么看?”从公司出来的时候严君黎问道。
“嗯?什么怎么看?”杨文彬有些心不在焉。
“当然是凶手了。”严君黎叹了一口气,“这么看来,陈鸿福根本就是个万恶的资本家,所有人都想要他命,这样别说凶手了,连嫌疑人都确定不出来。”
“这不是很简单吗?他们都不是凶手。”杨文彬像是谈论天气一样轻松的评论道。
“什么?”严君黎又被杨文彬无厘头的回答给弄糊涂了,“但是他们都有动机啊。”
杨文彬摇了摇头,“有动机的人很多,但是能做到的人很少,就我们拜访的那些人里面一个都没有。”
“你是说他们做不到用刀片杀人?”严君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但迅速的质疑了起来,“但是就算你说死者那些坐办公室的同事做不到,他的父亲和他的助手可不一定。陈锐进是退伍老警察,身手和气力都不用说。薛建义虽然看上去畏畏缩缩的样子,但他扯衣领的时候我发现他的手臂上有几处瘀伤,这可不像是一个坐办公室的助理应该有的。”
杨文彬摇了摇头,“虽然你已经有在观察了,但是观察得还不够彻底。陈锐进退伍是有原因的,正是这个原因让他没有可能杀死陈鸿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