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严君黎一拍手,“你也说了他不会按常理出牌,所以不如我们想想看,哪里是最不可能的地方?”
杨文彬站着皱起眉头思考起来,但他们连腿都站酸了,也没想出来有什么可能性。
“算了算了,咱们俩也别站在这干晒太阳了。先回去再说吧。”严君黎叹了一口气,杨文彬也只好赞同。
临近傍晚的时候,杨文彬和严君黎总算进了门。屋里依然是一个人都没有,罂粟已经有几天不知所踪了,而周沐——明明是他的别墅,却还不见人影。
直到晚上快八点钟,周沐才姗姗来迟的走进门。
“才回来?”严君黎斜睨了他一眼。
“是啊,当律师可不是那么好混的。”周沐并没在意的耸了耸肩,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随手扔在沙发上,“有个很难搞的客户,让我一直加班到现在。”
“是吗?我倒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吧。”严君黎站起来走到周沐身前,眯起的眼睛带着一丝怀疑,“我和文彬今天出去了,在路上我碰到你最近在接待的那位客户了,还跟他聊起了你。你猜他怎么说?他说他今天一天都没有联系过你。”
“噢,是吗?”周沐非但没有被严君黎吓到,反而漫不经心的问道,“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