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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有人来了,不少的人,有救护车,警车,声音很刺耳,再醒来我就在了医院。但是直到我出院都没有再见过乔鸢。”
“起初我和别人一样觉得乔鸢跑了,没脸再见我,可是你知道我下次再见她的时候是在哪吗?在苏氏医院,那个时候苏煜哲不是院长,实权还在他老爷子手中,但是他也会偶尔去医院实习,我去见他,路过康复中心,我看到她一瘸一拐拄着拐杖步履维艰。”
那时乔鸢拄着拐杖,宽大的病号服,黑色的长发和她的苍白的脸色的对比,惊得他全身的血流都像停止了一样。
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时的乔鸢,那时她不在是那个坐在自习室里,阳光从指缝间透过,安宁从眉间流露的那个女孩。
他也永远都不会忘记颤着音问护士,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时,护士给他的答案。
“值班护士说,她叫乔鸢,是半年前送来的,那天晚上下着暴雨,她满身都是血,跟着来了的还有一个魂都吓飞了的轿车司机,听那个轿车司机说这是个疯子,为了救什么跌到半山腰上的男朋友,直接拿身体拦车。”
“呵...那天她没有跑人,是去给我找救命的人了,她站在山路口,一个个车挨着敲,没有人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