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缱绻。
“澈,长得越发向你父亲了,有工作就先去忙。”陈莲裳笑着打招呼。
完全没有察觉到二人之间的异常。
“先失陪了。”凌若澈点头,转身离开。
乔鸢抑不住心里的想念,在转头想要追随他高大伟岸的背影。
陈莲裳见乔鸢出神,还记得趁热打铁的事,抓着乔鸢的手眼神迫切,急急的说着:“你觉得阿姨的提议怎么样?”
“我只是觉得碰上对的人不容易,倘若其中一人把感情抛下了,在执着也没有用。”
“放心,小夜放不了手,放不了。”陈莲裳完全没有听出乔鸢话中的意思。
抛下那段感情的人是她,最先迈出来的人也是她。
她和宫暝夜直接早就和执着不沾边。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宁静月整个人呆愣在原地,耳边嗡嗡的鸣叫声,感觉寒风沁身。
陈莲裳有事先行离开了,宁静月看着站起身来的乔鸢,别过头去,突然发现和她面对面的勇气都没有了。
一切和宫暝夜说的都不一样。
乔鸢对他根本就是旧情难忘。
但是乔鸢却很大方的做在了宁静月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