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光的事,她对沈佩宁态度就冷了。
“别膈应我,这句叔叔我叫不出口,他的岁数都能当你儿子了,外面多少女的没有,他是瞎了那只眼看上你个近五十岁的寡妇了,而且你们苟且的时候爸还没死。”
安忆芊脸色铁青,黏腻的糍粑如同嚼蜡。
沈佩宁生气了,“你怎么说话,妈找个伴以后不拖累你,倒成了不是了,曾昭是比我小,但是爱情面前哪有年龄之分。”
安忆芊觉得沈佩宁完全是被冲昏了头,什么爱情,她看到的只是目的不纯。
现在倒像他们互换了身份,青春期懵动的时候,她也曾拉着小个子的小男票奔到沈佩宁面前。
那时沈佩宁骂了她。
现在看沈佩宁脸泛桃花的样子,她不忍轻嘘了一声,“他要真的对你有情,爸死后,家里破产,他就该带着你远走高飞,而不是躲起来,屁人影都看不见。”
“曾昭那时家里出事,回乡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回来不久急匆匆来找我们了吗。”沈佩宁替曾昭解释着。
安忆芊却压根听不进去。
“他走的时候安氏没了,他回来的时候我攀上了风逸寒,不为了钱,他会死赖在你身边?”
沈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