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作呕的霉味和像是尸体的腐烂味。墙上斑驳的血迹和吊在路中间的死尸,耳边还回荡着隐隐约约的哭泣低吟。
我的腿开始忍不住地打颤,张淮的手心也出了好多汗,保镖紧紧地跟在后面,我硬着头皮继续走下去。
在经过无头女尸,天花板掉落的残肢断臂,停尸房突然坐起的腐尸,从腐烂不堪的棺材上踏过,几次被棺材里伸出了白骨拉脚后,我们来到了第一个分岔路口,有两扇门竖立在眼前,第一个机会来了。
“要不我们分开走吧!”空灵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划开,显得格外的恐怖刺耳。
保镖站在身后没有说话,但张淮往我身上靠了靠,声音颤抖着说道:“不要,我怕。”
既然她没有同意我也没有多说,才走到第五个房间我不急。
右边的门上有一个标志,如果推开这扇门就只有一条路要顺着走完40个房间,左边的已经腐烂的木门,我咬咬牙推开了左边的门。借着微光看清了这大概是一个手术室,墙壁被刷得雪白,手术床,手术灯,各种试管仪器都精心摆放着。
手术床上躺了一个穿着病服的病人,床头的心电检测仪还在工作者,屏幕发出幽幽的光还伴随着“滴滴”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