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
可是这时候那田老头儿就不高兴了,他一脸不屑的看着我,见我在那老鸨身上摸着的时候,吐了口唾沫道:“真是不要脸,连一个老女人都不放过。”
“县令?那这县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呀?只是不知这位官人问那县令作何,我看您也是外来人吧,您还不知道吗,就在前几天,那县令被五花大绑的压在囚车里示街游行呢,最后被一位将军一斧头就给脑袋砍了下来。”
这老鸨说起这番话的时候,还一脸可惜的样子,好像是不恨那县令,反而有些遗憾。
“哎呀,这可是犯了忌讳呀,您看看,都是我不知晓,不应该让您提起这事儿的,不过按您这么说,您好像对着县令感到挺可惜的呀?”
为了让她不对我产生怀疑,我又使劲儿的掐了她的老屁股一把,可是这一动作,又引起了一旁田老头儿的痛骂。
“咯咯咯,看你这位官人,长得挺俊的,可是却不正经,我也不瞒您,我是真可惜那县令,他呀虽然是个贪官,可是那跟我有什么干系呀,我又不种地,所以我不害怕呀,而且他是天天都来我这里光顾我的生意,每天都在我那青儿的身上,对我们这里自然是照顾有加,你说说他死了,倒下了,我能不可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