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早便又派了个妈子去请那二位,可就这么迎着穿堂的晨风且耐着性子、饮着红枣栗子羹的等了一阵子,就是不见那二位过来。
正当太太眉心忽蹙、有点儿坐不住的时候,叶棂眼尖,瞧见那被派去的老妈子哭丧着一张脸回来了,而只有她一个人。
叶棂心里便有了底儿,知道那边儿两位太太串通好了般的不买太太的账!颔首见太太正垂了眸子以手帕拂拭唇畔的粥渍,便轻轻的触了触她的肩膀。
太太便抬目,也瞧见了自己派去喊人的那老妈子、一瞧见这老妈子一个人回来便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老妈妈见太太抬目看她,加快了足下那步伐,及近后抬手委屈无限的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对着太太便一通诉苦:“太太呐,二太太和四太太她们不买老奴的账,老奴连连往着各房去请了三四遭,那二位就是不肯见一见老奴!”声色带着一股刻意的矫情。
太太且听着这话,兴许心里头早就有了这准备,倒也没再如同昨晚上一样气的过分:“呵。”她勾了唇畔讪讪的一笑,旋即将身子往前探探、目光骤地添了凛冽,声色亦是干冷如寒冰覆盖的湖,“再去给我‘请’。”咬牙切齿的狠戾,重音落在了“请”字上,旋即一抬目、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