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想明白了,又似乎并沒有想明白。但总之,她的态度平静的令她自己都觉的奇怪!
待瑾煜这一席话言完之后,凤凤敛了一下眸子,略颔首、蹙眉轻幽幽且认真的道着:“你昨晚,吓到我了……”尾音渐渐落下去,微微的化作了风声。
瑾煜瞧着她的模样、闻着她的声色,心中忽而欢喜起來,知道这是意味着她不再怪他了!这副模样本就显得乖巧可爱,又因此刻瑾煜心中欢喜,故而看什么又都多了一层格外的美丽:“是我该死,好端端的饮什么补酒!又沒有及时将你避开,我……”
“不要这么说!”凤凤闻了这“该死”两个字委实急了,心中一“咯噔”,忙紧走几步抬手挡了下他的唇,抬首微微、扬了眸子恳挚又柔情的注视着他负愧又怜惜的眼睛,“少爷因有伤,老爷体恤而送了补酒原是一份怜子之情。”
瑾煜与她四目相对,那眸色太美丽而引他神往,顿有一种重新找回了那一份失落的赤子之情般的单纯、天真之感。他抬手握住了凤凤的指尖,接过她的话,借势凿凿切切向她表心:“饮那酒时不觉,用了之后身上却难受,加之……又分外的想念你。”他停了停,论及起对她的思念,忽而起了些孩子气的羞涩。旋又叹了口气,“可巧你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