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笑,还笑!”
流云吃痛回神,转目且叹且嗔怪的看着清月。
清月重新定神,急急然告诉她:“赶紧跟我上去劝劝,拉开这沒大沒小的两个人吧!”她又叹一声,“终归这个绿玉身担着的名头是咱们家少爷的妾室,与个粗使丫鬟打打闹闹的成何体统!”她素來持重,此刻当真着急,不得不顾虑。
“不成体统与我们何干?”流云闻言不以为意,她敛眸浅停,拉过清月又蹙眉补充,“鹦哥儿是丫鬟,不懂事儿情有可原。不成体统的是这做了主子的绿玉。”又一顿,明眸凝波,“这绿玉可是太太给硬塞到少爷房里的……咱们家少爷心里住着的,可是怀月堂里二太太身边那主儿!若不是太太,他会答应纳了这绿玉么?便是此刻纳了,不也还是终日哀叹、彻夜愁思的?”
清月且听且忖度,流云的字里行间似乎充斥着别样的味道……
流云见她起了忖度,便就势又娓娓道:“你且想想,若是叫太太知道她选定的人就是这么个做派,如何能不对她失望?到时候太太对她失望,这绿玉失了后盾,又如何威风的起來?”于此不再多说,言外之意谁都明白,即是,这绿玉不能威风,那么她们这些个堂里人的日子,才能继续好过下去、不被压制不被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