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头疼,”郭炳辉作势捂住头:“别跟我提‘手术’两个字!”随后便开始大发感慨,“人啊,讲起来是真没用,说倒下,就倒下了。”
显然听出郭炳辉语气里的沮丧,萧子锋同周羽交换一下眼色。
周羽微微摇了摇头,萧子锋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倒笑了起来,随后朝郭炳辉探过身,将手按在他肩膀上:“炳哥,还记得当年我受伤,那时都认为我不能再上场了,您跟我说了些什么?”
“多久的事儿,我哪还记得。”郭炳辉笑道。
“您说,不就动个小手术嘛,多大点事儿,回头重新站起来,又是一条好汉,”萧子锋说着,拍了拍郭炳辉的手,“后来,我的确站了起来。”
周羽立刻顺着萧子锋的话,替郭炳辉打气:“我师父当然也是好汉!”
郭炳辉一脸苦笑,对萧子锋道:“听出我家小羽的话音了吧,我要是不动这个手术,在她心里,就是个孬种!”
“你是这意思?”萧子锋转头问周羽。
周羽笑着直摆手:“我可不敢!”
住院大楼外,周羽将郭炳辉送了出来。
“炳哥的心情,可以理解,站在他的立场,一个从年轻时自尊心极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