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席的最后一排,萧子锋注视着正站在场地上,颇为得心应手地教孩子们打球的周羽,貌似闲来了一句:“我记得钱教练有一回感慨人生,说你最大的遗憾,是没能亲手带出一个中国的世界冠军。既然知道是遗憾,不如趁着还有精力,尽力弥补?”
“那是醉话,你还真信?”与萧子锋并排而坐的钱教练绝不松口。
萧子锋笑了笑,也知道这位是块难啃的骨头。
不知道是不是萧子锋闭上了嘴,钱教练的话反倒来了:“子锋,都是过来人,我能理解,你想哄女朋友开心。不过,也不是这么个哄法吧?理论上讲,她现在的意识和技术都固定住了,二十来岁的人突然改项目,你问她自己难不难受。还想赶上奥运选拔……你这么天真?”
“有些理论就是陈词滥调。我相信周羽的可塑性,”萧子锋索性伸长了腿,双手背后,托住自己后脑勺,看了看钱教练:“当然,我也乐意哄她,谁都管不着!”
“拉倒吧!”钱教练伸手一拍萧子锋大腿,“这种根本没多少赢面的事,可不像你萧子锋做得出来的。”
“这么说吧,周羽……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对羽毛球的执着。所以,每一次,当别人都认为她会被打趴下的时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