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吃了起来。
“我可看了你好几场比赛,”周羽道:“连着两次,坐我旁边的,都是马来西亚队一个教练。现在不止我们,别的队都在研究你。”
“我真没什么好研究的,”薛洋笑起来,“很简单,做最苦的训练,打最卖力的比赛。”
“也是,你真能豁出去。”周羽夸赞道。在所有男性化打法的女单球手里,薛洋是力量最强,跑动最快还有最不知疲倦的。
薛洋问道:“你这次比赛成绩怎么样?”
“你不都看到了吗,”周羽挟了一筷子萝卜丝,放到自己碗里,笑道:“我现在是中国队的女单陪练。”
“什么情况?”薛洋显然真不知道:“放弃混双了?”
周羽耸了耸肩:“不是放弃,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搭档。我先在一队为国家做点贡献,后面再说。虽然是陪练,其实也等于在继续训练。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可以作为替补,上场打女单比赛!”
薛洋抬眼,看了看周羽。
“怎么啦?”周羽感觉自己可能说错了话,又不知道错在哪里。
薛洋笑了笑,问道:“什么时候回国?”
“明天早上就走。”周羽道。
“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