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近处的另一名记者接过话:“刚才有人出来,透漏了几句,里头正在讨论对海城俱乐部拖欠球员薪资的处罚,吵得不可开交。”
“范林的那个海城?”有人走过来问。
“海城俱乐部好歹也出过一个赵子昂,没想到沦落到这种地步。”
“范林这段时间还挺能折腾,有小道消息,说他为了补海城的窟窿,把惠英宁的钱都弄走了。”
“警察不管?”
“怎么管,人家说是家庭内部事务。”
“惠英宁还没醒,别不会成植物人了吧?”
“听说是醒了,不过撞到脑袋,以后不是呆就是傻。”
“想想当初惠英宁最火的时候,真够风光,人啊,此一时,彼一时。”
席溪没参与讨论,心里却在琢磨着那个范林。前几天接到周羽电话后,席溪特意问了不少熟悉范林的人,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有些人的卑劣,完全没有下限。
散落在四下的记者们,忽地都动起来。
席溪立刻阖上电脑,放进随身的包里,又和同事一块,朝着已经打开的会议室大门走了过去。
会议应该是结束了,有人陆陆续续地往外走。
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