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赵子昂比试一番的想法，结果，挺冤枉地被拎出来，成了周羽的陪练。
“什么事，值得你笑得这么开心？”钱教练走到周羽跟前。
周羽还瞧着对面，听到这一声，猛地转过头，眼睛眨了眨，才回道：“没……笑啊？”
“你以为，我挑个男球员，是为了陪你打着玩儿的？”钱教练神情严肃地问。
周羽立刻低头，双手背在后面，作认真听训状。
和男球员比赛，周羽也不是一次两次，到了场上，她眼里只有对手，哪分男女。倒是魏利手下的确留了情。说来人家也就十八、九岁，半大孩子恐怕想得多了点，不好意思跟女孩真拼。
“单就日本队，已经有人在研究你的打法，是不是很得意，觉得自己厉害了？”钱教练上下打量着周羽。
猜出后面没有好话，周羽坚决不再开口。
钱教练抱着双臂，在周羽面前来回走了几步：“不要觉得拿了几个冠军，本事就大了。现在外国对手一个比一个强。你也就是走运，薛洋停了一年，中田理纱和文静怡先后受伤。你问问自己，等她们全回到赛场，以你现在的实力，能排到第几！”
早习惯了钱教练的套路，先打掉她自信，再激发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