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是,臣罪该万死,臣立刻去查是何人胆大包天,竟敢冒充岫妃娘娘。”
“慢!”成帝叫住连滚带爬就要下去的巩义,指指地上的画,不疾不徐的说道:“巩爱卿,想必你也不希望画中这个女子有什么闪失,朕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你明白吗?”
巩义失神,一时不明白成帝的用意。
成帝笑中别有深意,看着巩义道:“朕想这个女子和宫中的岫妃娘娘一定有什么渊源,否则怎么不冒充她人,定要冒充岫妃,你说是不是啊?巩爱卿。”
巩义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除了点头一个字也说不出來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御书房的,一路跌跌撞撞的回到御史府,一头倒在床上,脑子里飞快的转动着适才与成帝见面的情景,想來想去他还是弄不明白皇上是不是知道真相。
良久,巩义睁开眼睛,墙壁上挂着女儿巩之岫的一副自画像,葱心绿的长裙,淡绿色掐肩小袄,裙裾边一双云锦绣花鞋似露非露,云鬓蓬松,侧头依花巧笑,虽沒有倾国倾城的美貌,却也是明眸皓齿,。ET
巩义站起來,颤抖的手指落在画像上,老泪纵横:“女儿,你现在在哪儿?爹爹只盼着今生咱们父女再也不要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