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了。
她亲爱的会找不到自己的。
一不做二不休,岑沧澜踩着八厘米高的细高跟鞋,仿佛一颗白杨坚挺地立在栏杆那儿。
但是高跟鞋真的不是开玩笑的,一路站过来,她都忍不住稍稍地动动脚,不然脚尖发疼。
终于熬到了半个小时。
岑沧澜感觉自己总算要解放了。
她重整旗鼓,摆出衣服自信满满的样子等待着她亲爱的出来。
一个人、两个人……
乘客一个一个地离开,径直离去的有,和家人激烈拥抱的也有。
而她一个人,站在那里,像是孤单的白杨。
直到最后一个人都已经出来,她还是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心里升起浓浓的失落感,岑沧澜还感觉到一丝不安。
就在她呆呆地看着空无一人的接机口时,忽然感觉一大片黑色从脑后覆盖过去,然后自己便被抱住了。
她一惊,当低头看见身后的人手腕上的钻石手表时,又笑靥如花。
“子夜,”她按捺着内心的激动,缓缓唤道。
被她唤作子夜的男人,身姿挺拔,即使是一米七三的岑沧澜穿了高跟鞋,他也能像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