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为什么不遵守所谓不弃离……”卡修斯不自觉地哼唱了起来,又猛地一怔,闭上嘴,往墙后闪了下身。
琴声戛止。她扭头朝那边看了一眼。当然,她什么也没看到。不过她笑笑,乐声伴着歌词便又行云流水。
“最令人痛苦不过念与思……迷途的方向谶语也难译……”她用力敲出重音,强调了“痛苦”和“迷途”两个词,“但仍欣慰身边有你们为知己……”(谶,音趁,谶语——预言)
“细想原来你们就是我希望的翼……”
琴声未绝。她柔美的笑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光。
“那边的那个精灵?是不是卡修斯吖?”
卡修斯一怔,“是的,缪斯。”他走过来,“那是什么歌?”
“它?它叫《天使》。”缪斯勾唇一笑。
“可是歌词里没有出现这个词,”卡修斯有些不解,“起码我没听出来。”
“它的确没有。”缪斯摩挲了一下琴键,“但是,这首歌是赠予我们的天使的。所以它叫《天使》。”
“那,‘我们的天使’是谁呢?”卡修斯的目光也随着她好看的手洒上黑白的琴键。
“是,你啊。”缪斯笑笑,“细想原来你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