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有所缓和,她天天在家里和丁德辛拌嘴其实也并非故意找茬,只是眼看丁德辛投资这么大,一天天的过去收益又不明显,她心中很急,所以忍不住要多嘴。
丁姿的分析恰如其分,柳晓月在水泥厂也是管销售的经理,她的眼界和见识也不低,丁姿这么一说,她大抵也能理解。
但是丁德辛这句话又惹着她了,什么叫丁德辛这辈子就生了一个好丫头啊,这话听起来不舒服,当即她忍不住道:
“丁德辛,你说这话就让你来气,我让你留在水泥厂是害你是不是?我告诉你,这可不是我的意思,你回去问问你的爸妈,问问他们的意思吧!
哼,你既然这么说,那我住这里也甭住了,今天我就搬厂里去住!”
丁德辛道:“柳晓月,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了姿姿高考之前咱别闹吗?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
柳晓月冷笑一声道:“咱家这丫头啊,翅膀已经硬了,我这个当妈的可有可无了……”
“妈,咱不准说这些话啊!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现在企业改制,你和爸都处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你们意见不统一很正常,你们遇到了中年危机,情绪焦虑我也理解!
但是就这个水泥厂的事情而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