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是他,这个消失已久的家伙,据说连他老子的葬礼都没有参加。一时间涌出许多传闻来,有说吴大头去深圳的,有说他在学卡车的,更离谱的说法是他上了少林做了武僧,总之人不见了,说什么的都有。
我当然好奇,“大头,你跑哪儿去了?”
吴大头憨笑,并不回答,目光盯着马路上袅袅走远的红芳,那个就是你们的班花?
我有些不高兴,连吴大头都盯上红芳了,我没好气地回答,“是又怎么样?”
吴大头吐掉嘴里的草杆,笑了笑,“我觉得一般嘛,一点肉都没有,有什么用。”
我转而暗喜,这小子果然眼光粗俗,我放下心来,看着吴大头没有走的意思,我也不便撵。说起来吴大头和我还做过校队队友,吴大头比我高一级,据说还留过一级,年纪就大出两岁,人看上去也很粗野,做后卫却是把好手,抢断从来凶狠,人也足够义气,一旦场上两拨人闹起来,吴大头总是第一个出头,他的标准动作就是飞铲,不论场上还是场下,这让我多少有些好感。我又问,“你跑哪儿去了,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吴大头神秘一笑,“我去的地方多了,你要我从哪里说起?”短短时间,吴大头就是一副见过世面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