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又气喘吁吁地返回来。
师娘说:“没有见到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师父淡淡的说:“随他去吧!”
师娘说:“你考虑清楚了?”
师父面容一凛,把碗重重墩在桌子上,说:“谢家班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妇道人家插嘴啊?”
屋子里的气氛凝固起来,墙上的闹钟滴滴达达,清晰的走着,过了好一会,师父才开口说话:“吃饭吧!”
桌子上这才恢复了热闹,大家开始喝酒吃饭,你一句我一句跟我说话,都是祝福的言语。我木讷的回应着,一颗心越跳越快。始终平静不下来,饭菜吃嘴里,也没有任何味道。
吃饭后,师父遣散众弟子,带几个长辈来到祠堂,师父先是带着我,来到堂屋的神龕前,烧国一炷香。拜过谢家十几位祖宗在灵牌,然后再叫谢家几个长辈一道,来到国那个供奉狮子头的祠堂。
交接仪式很简单,几位长辈在旁边作为见证人,师父在那个狮子头上,刻上了人在名字。我看了看,狮子头上,原本有四个名字,加上我,是第五个。也就是说,作为谢家班高跷秧歌的传人,在狮子头上刻名,我是第五个了。我的名字刻上去后,本来还有些需要完成,但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