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地说道:“怪不得专门有人干劈木头的手艺活儿,这里面,一定有些巧劲!”
“文华,你这么干不对劲儿。”我们弟兄两个正对老树根一筹莫展,旁边突然间有人说话,一看,竟然是乡里来征兵的黑大个张连长。
“张连长,你来了。快进屋坐!”大哥连忙让客。
张连长朝大哥点点头,没有进屋子里,却从我手里拿起镐头,先是高高举起来,然后却将镐头横扁着砸在了树根上。
当时看上去,树根并没有被砸开,但是好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重创,当张连长再次将镐头尖劈下去时,老树根终于裂开了一道缝,而不像我们哥俩砸下去只是一个眼儿了。
“嗯,还是张连长力气大,有门道……”大哥称赞道,接着又让客人进屋里。
“干这活儿,先得用力量砸,降低它的坚硬度,然后再劈……我刚才砸那一下,即使是砸不开,也让它的内部结构发生了分裂,所以,再劈下去就有成果了。”
“张连长,你这臂力,太大了!你是不是练过功夫?”我看看张连长那双手,那条臂膀,羡慕的问道。
“呵呵,我这算不上什么功夫。要讲功夫,咱们警卫排的三班长那是最厉害的。到了部队你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