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又涌到了车厢门口,实际上,现在是黑夜,往外面看,除了遍地铺设的铁轨,铁路线上的灯光,什么也看不见。火车拐弯没有?谁知道?
“张连长,从本溪到沈阳,还有几个小时?”有人以为沈阳市就是目的地,天真的问道。
“还有好几个小时呢!”张连长含糊地回答了一句,接着又说:“沈阳军区的兵,不一定就是驻扎沈阳!”
“哦!”人们听到张连长这么说,有点儿失望了,原来沈阳市不是他们想像中的军营。
过了本溪,车速似乎是加快了,车轮撞击铁轨的声音节奏好像是间歇敲打的架子鼓,让我沉沉的再次睡下去,这一觉,我觉得时间很长,路途也十分的遥远。
当身边的永远发捅醒我时,我看到周围的新兵战友全都起来穿衣服了。
“这是怎么回事?到了么?”我问。
永远发没有回答,而是往车厢门口努了努嘴。一看,跳跃的烛光下的张连长穿衣了,看来,好象是离目的地不远了。
透过一点儿门缝,看到外面不再那么漆黑一团,似乎是出现了灰朦朦的天光。
我不由地精神一振,立刻穿上了衣服。
果然不出所料,一会儿,火